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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改造的少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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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0-18 08:55:45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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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李翔放弃出国留学,决定就在国内考学就职的消息,惊呆了所有的人!
他是家室殷实的富家子,贵族学校珠江私立中学的高材生,而且早在高中一年级时便达到了英语八级,也一直是以出国深造为他的既定目标。这消息着实来得有些突兀,让李翔的同学、老师、朋友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着猛烈的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后的眩晕感!
人们以为他看中了国内某项具有远大前程的专业,可只是看见他成天呆在家里,打打电脑,玩玩游戏。整个一副废材少爷堕落消沉的模样。
奇怪的是,只要他家中的保姆出现在眼前,李翔便一扫阴霾颓废,立马变得精神奕奕、青春活力四射,整个人像变成了另外一个小伙子似的。
自从那件差点让李翔掉进铁窗的事情发生后,知道一些内幕的父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抱着盼望奇迹发生的念头,只好无可奈何地将儿子全面托付给家中的保姆金运芳,双双飞赴加拿大,打理多年前就投资的国外生意。
而保姆金运芳向雇主李翔父母声明,得很快返回北方老家,回去照顾管教放暑假的正上初中的十五岁女儿,实在担当不起再照看李翔的重任。再说李翔早满十八岁了,已经成人。
“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跟着我这么个三十多岁的离婚女人朝夕起居,总有些不便。而且还发生过那样的事件,虽然我不追究,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但我还是不想再惹出那样的麻烦风波来了。”
金运芳用围裙擦着手,望着收拾好行李即将出门的李翔父母,急切地恳求道。她来自北方农村,到这华南大都市当保姆刚满半年,还没完全学会这叽咕囔咣的岭南话,但普通话字正腔圆,很是动听。
“拜托了,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更接受不了亲眼看见他毁掉!只有你能改造好他!你定要回家乡照顾女儿,就把李翔带去北方吧。”
李翔父母临行前这样的殷殷嘱托,简直令金运芳满面通红、手足无措!而李翔却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在得到李翔父母的几个重要承诺后,身负“改造”重任的保姆金运芳,望着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李翔,心里悲苦发愁:“要我拿这条小色狼、强奸犯怎么办啊?”
三十多岁的金运芳有着北方女人的高挑身材,在这普遍矮小的南方人群中显得十分出众。她长得可不像一般的乡下保姆,而是长腿丰乳翘臀、身段曲线婀娜玲珑,皮肤面容白皙娇嫩,相当的美貌端庄!从她来到家里,李翔便被她那美丽的笑靥、高耸的胸乳、翘挺的丰满臀部……还有那双勾魂荡魄的玉足所吸引,痴痴的入迷,深深的沉醉……以至于一时冲动,竟落了个百口莫辩的“强奸事件”在身上!虽然金阿姨并没有报警追究,但他却从此跌下了难以自拔的深渊。
实际上,他这起“强奸未遂”十分的冤枉,而要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非得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另类”,是个“变态”不可!
原来李翔的英语功力出类拔萃,初中时就经常随心所欲地浏览国外的网站。有一天他查一个没见过的生词,键入了“femdom”这几个字母,一下子出来了大量的图片视频文字,看得他意乱神迷、热血喷张!
那些内容几乎全是男人被女人统治、羞辱、折磨!一个个面貌肤色各异、强壮羸弱不同的男“奴隶”,赤身裸体,脖子上戴着狗一样的项圈,被美丽的“女王”用铁链牵着,伸出舌头去舔女王的脚趾!……

本就有些恋足癖的李翔,看着“女王”那高高翘起的圆润湿亮脚趾头,下身不可抑制地膨胀兴奋起来,直到昂扬奋起、一柱擎天!偷偷的手淫射精,便成了他让笔直树立的桅杆“偃旗息鼓”的常用法子。
青春期的热血少年对自己这一秘密癖好羞于为人所知,只好长期在网络上寻找慰藉。日积月累,他的BDSM、WOMANWORSHIP知识与日俱增,各种被美丽的女性虐待、玩弄、“调教”的性幻想纷至沓来。
当充满熟女风韵的金运芳走进他家干家政工人的那一刻起,李翔的受虐魂魄便漂移而出,牢牢停在了美丽保姆的身上!
每次见到金阿姨,李翔都好想把自己的脑袋钻在她腿胯下面,让她那丰满翘臀的迷人屁股坐在他身上休息、享受;她那神秘幽深的洞穴令人神往,好想让他把脸贴上去,把鼻子舌头伸进去,去探寻那诱人迷醉癫狂的芳香;或者,让那双他垂涎三尺的玉足脚丫牢牢地踩踏在他身上……金阿姨身上的一切,都诱惑得李翔欲焰高涨、情难自已!
是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请你把我当狗,当马,当玩具,当家具,当卫生用品……毫不吝惜地使用我、羞辱我、折磨我、调教我……
李翔一厢情愿地单相思着金阿姨成为自己的女王,而保姆金运芳却对这个家里的少爷彬彬有礼、恭敬有加,她却没料到自己对少爷“优质服务”的礼貌周到,却不能很好维系保姆与雇主之间的关系,反倒引起李翔趁无人注意时对她动手动脚,不是偷偷摸她的脚,就是悄悄捏她的屁股。而金运芳把他当个不懂事的小孩,为了这份工作强自忍耐着,尽管仍是尽心照顾着李翔的日常生活,但是却刻意保持身体接触的距离。
金运芳的贤淑躲避,更加惹得精虫上脑的少年蠢蠢欲动。终于有一天下午李翔放学回家较早,离晚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保姆金运芳劳累了一天后正在浴室里洗澡。
李翔一看机会绝佳,预谋已久的念头冒了出来,上下脑袋里一齐热血奔涌,他放下书包,悄悄留到了浴室外面。
浴室门外的地上,摆着一双王阿姨干活儿时穿的黑色低跟高跟鞋,鞋窝里掖着一团卷成团儿的肉色丝袜。从那肉眼可见的丝丝热气从鞋袜上升腾而起可以判断,鞋袜的主人刚脱下来换穿上浴室里用的拖鞋不久。
李翔像头饿狼般扑倒金阿姨的鞋袜上,掏出脏污的肉丝就按在自己的嘴唇、鼻孔上!吽!我的乖乖亲妈呀!——李翔脑中瞬间雷击一样,奔涌的热流险些冲破血管!
保姆阿姨换下来的肉丝脚尖和脚底的部分,充满浓郁的熟女脚汗气味,着手潮湿滑腻,李翔对这种常人掩鼻嫌恶的味道趋之若鹜,口鼻齐施,贪婪地直吸入肺里、肚子里,对他来讲,这咸咸酸酸的脚汗臭味儿,简直沁人心脾、妙不可言!吸着舔着臭臭的丝袜布鞋,他浑身热血上涌,满脑子都保姆金运芳身体的图像:螓首美靥、椒乳桃臀、修腿玉足……

尤其那美妙的脚丫子上根根饱满修长的玉趾,仿佛就在他眼前勾翘扭动,与他鼻子嘴巴里脚臭味的嗅觉味觉相结合,他能清晰地勾勒浮现出金运芳脚趾的立体形象,甚至清晰到具体逼真地再现脚掌趾跟处的肌肉皮肤、汗腺趾纹……李翔的下身不可扼制地发烫粗硬起来。他飞快脱掉衣裤仰躺在浴室门边,像只肚皮朝天的青蛙,手摸到自己刚刚发育成型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快活起来。

李翔嘴里含着脏丝袜,鼻子上扣着黑色高跟鞋的鞋窝儿,双手架起“高射炮,”用一只脏臭的肉色丝袜当靶子,忘我陶醉地“打飞机”!他边撸边在脑中播放着他成为保姆金运芳阿姨奴隶后,接受各种调教的“情趣大片”。想到激动处,他加快了手上撸管的速度。随着一声低沉畅快的“嗥叫”,一发滚烫的精弹被他射在了金运芳的丝袜上!
击落敌机的少年战士长出了一口气,全身舒泰满足,每一个毛孔里都向外透散出旺盛的雄性荷尔蒙,遍体酥痒爽麻,懒洋洋地如一滩烂泥睡在地上不想爬起来。
听见门外动静的洗浴中的女人,悄悄开了道门缝,闪烁着紧张的眼光朝外查看。待看见李翔的下流丑态后,她惊叫一声,反身想关上浴室的毛化玻璃门!然而已经晚了!——
李翔如一头小豹子从地上跃起,伸手猛推金阿姨想要关上的浴室门,门上的玻璃在两人的推拒拉锯对抗下“喀喀”作响。眼看玻璃就要粉碎落地,金运芳急的想哭,脑子一懵手上一松,光溜溜的李翔趁机窜了进来!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一位熟女,一位少年,全都赤身裸体,“坦诚相对”。少年猛地跪下,抱住了熟女滴淌着水珠的修长美腿,,将头贴在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和黑草茵茵的胯间,迷醉地挨擦着、磨蹭着,口中咕哝呢喃道:“主人,收下我。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奴隶,你的狗……”
“翔少爷,你别这样!你这是耍流氓……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快起来!出去——”尽管是孩子都十多岁了的已婚女人,淳朴保守的金运芳还是又紧张又羞涩,恐慌之下涨的满脸通红,她急切地向门外推着李翔,恼怒羞愤地低喝道。但又在慌乱中觉得刚刚翔少爷鼻子上扣着她的脏鞋子,嘴里含着她的臭袜子自慰的荒诞可笑举止不可思议。
“什么主人奴隶狗子的……是啥意思啊?”没等金运芳想明白,跪在地上的翔少爷已埋头拱在她双腿之间,用力掰开她的腿胯,在那水淋淋的秘穴红豆上狠狠一舔!
“啊——”金运芳的阴唇阴蒂上一阵火热麻痒,奇特的颤栗感令她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呻吟着夹紧腿弯下腰缩成一团。下意识地本能自我保护反应下,美丽保姆飞起一脚,李翔被踢得四脚朝天,翻到在浴室的积水中。
金运芳急切地用浴袍裹住下身,见少年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担心小流氓继续施暴非礼,她疾步过去按压住李翔,反扭他双臂到背后用膝头压住,用一条毛巾把他双腕紧紧捆绑起来。
尽管色胆包天,李翔的“武力值”却偏低。他的个子本来在南方人中不算矮小,但在高挑的北方保姆面前,头顶仅仅接近齐金运芳的耳根;力气上更比不过常年干体力活儿的农村保姆,在金阿姨的捉拿下挣扎不过,只好束手就缚。
金运芳把流氓少爷绑好,眼瞅他还抬眼偷窥自己浴袍缝隙中的“春光”,便顺势抬起一只湿淋淋的脚丫片子,用劲儿踩到他脸颊脖梗上,将他的脸蛋死死地踏在脚底,让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脚趾头和浴室地面上的脏水。
“小畜生,臭流氓!看你还能再干这不要脸的禽兽坏事不?”金运芳抱着“大不了不干了”的态度,“豁出去”了脚踩着李翔的头脸颈项,狠狠地践踏蹂躏不止,每当脚丫子移动挪换,李翔清秀的脸上就深深显出了保姆结实圆润的脚掌脚趾印子,金运芳惊讶地发现,她越是这样暴虐式“教训”李翔,这“小牲畜”的“作案工具”就越坚挺峭拔得更高!
“都这样了还想强奸阿姨?”金运芳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那刚长成型的“公驴棒子”上!
李翔的阳具根部被金阿姨结实有力的脚趾头踢中,痛得“嗷~~”地惨叫一声,身子像只大虾弓曲起来!他眼前金星飞舞过后一片昏暗,晕了过去。
待李翔悠悠醒转过来,发觉自己倒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体被一根长长的晾衣绳捆成了一只“肉粽子”,还好裸露的下身啥时候已被套上了一条短裤。他看见金阿姨穿着工工整整的家政工人制服,坐在沙发上满脸羞涩却又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说着:
“本来翔少爷平时动手动脚的我就替他瞒着没计较,以为他能自己改了这些脏脏德性,谁知小坏蛋竟然在我身上动这样的歪念头!今天要是他再壮实点,就不是“强奸未遂”了!”
李翔的父母满脸羞惭沉重,他们知道,如果保姆报警的话,已满十八岁的儿子会为今天的荒唐行为锒铛入狱,哪怕是一年半载,也算人的一个污点,在派出所会留下案底,也毁掉了他今后漫长的人生。
可怜天下父母心,“小强奸犯”李翔的双亲虽然在富人行列,可也还均属于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他们苦苦哀求着金运芳不要报警,情愿拿出一大笔“封口补偿费”进行“私了”。
金运芳本是个胆小善良、农村出来的女人,平时李翔的父母就对她不薄,给的保姆工资比同行业的都高,而她过去也十分疼爱照护学习成绩优异的“翔少爷”,即使不给她“封口费”,她也不忍心毁了李翔的。眼下再面对雇主夫妇那笔远远超过她干一辈子保姆也不能挣到的巨大数额,欣然同意“私了”。
保姆金运芳望一眼被她亲手捆绑在地的“强奸犯”,开口说道:“你家李翔这孩子正在青春期,可得好好教育管理。他人挺聪明的,就是有些怪里怪气……”想到李翔闻舔自己臭鞋袜、舌头捅她下身的“变态”举止,金运芳红着脸没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捆倒在地李翔有苦说不出,真想大喊:“你们要都懂SM就好了呀!”可是他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
“强奸未遂”事件就这样结束。得到一笔巨款的金运芳提出回家照看女儿,欲辞去李家的保姆工作。李翔的双亲巴不得她走得远远的少桩麻烦危险,谁知李翔竟然冒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如果金阿姨不管我走了,我就去自首!让你们的如意算盘白打!”
李翔的父母气得发昏,金运芳也是惊吓得目瞪口呆!就在大家惶恐错愕时,李翔又来了一句:“二十岁前,只有金阿姨能教育改造好我,帮我度过这青春期。两年,两年时间,让我跟金阿姨在一起,让她严厉地管理我,教育我,改造我。我保证再不会犯这样的罪行!”
少年坚定的话语态度让百思不解的大人陷入了沉思,刚才金运芳关于“改造教育”孩子的话倒是令雇主夫妇心动,可淳朴秀美的保姆却内心苦闷矛盾:一是自己离婚后所有希望寄托都在十五岁的女儿金二妮身上,女儿也正值青春发育期,急需自己的爱护管理,与李翔这头“小色狼”朝夕相处,指不定发生什么“危险”;二是她得到的这大笔“封口费”随着李翔的自首变成“煮熟的鸭子飞跑掉”,也着实令她心疼!但李翔那小混蛋就是不松口,在父母征求金运芳的意见时,保姆万分头疼、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下来,但提出了控制、管理李翔青春躁动的身体的权利。雇主夫妇正担心儿子“再犯错”,以为保姆仅是管理约束儿子的阳物,自然满口答应;而那“混小子居然也面露喜色,连声说服从金阿姨的一切管理方式和手段,绝不违抗。
金运芳将信将疑,原本也想得简单,只在必要时给李翔的“男性本钱”扣上个“罩子”,保持一定的“安全隔离距离”,让男孩儿的鸡鸡不能给自己和女儿带来侵犯伤害就行。她压根没想到,后来双方都在这条“改造”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第二章
“问题男孩”放弃了海外留学的机会,坚定不移地跟定金运芳,接受自家保姆为期两年的“教育改造”。父母伤感落寞地走了,同时看着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怜爱和期待,而李翔却在心里发笑。他和保姆都没有去机场送行,待父母的身影随着出租车一起消失在别墅的大门外,李翔并没想到,一别天壤,两年后他从此再也不能用平视的人类眼神看清双亲的身影!
关上别墅大门,李翔急不可耐地奔向金阿姨住的保姆房间,“噗通”一声跪在了金运芳的脚下,把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华北老家的高挑丰腴女人吓了一跳!
“主人,女神!快狠狠地调教你的奴儿吧!奴儿愿意为服侍我的女主人献出一切!”
“调教”——“教育”,听着差不多,不知SM为何物的金运芳以为李翔让她就在这珠江市郊外的别墅里开始“教育改造”他,不耐烦地说着:“翔少爷,快收拾行李,跟阿姨回冀北,今天咋们就走。到老家后阿姨再教育你。到了那艰苦农村住几天,你可能就跟山区孩子一样变好了。倒是锁你下面的那个东西……昨天给我说的叫什么?”
“贞操锁!主人等着!”李翔兴奋地膝行到自己的房间,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又爬了出来,这是他刚刚在网上买的。
盒子打开,金运芳看见一个铁沉沉、亮闪闪,有着不少的金属扣环和管件的物具,当李翔举着手机给她看网上的图片示例时,面红耳赤的保姆明白了这是时下最新式昂贵的锁住男人命根的玩意儿,叫做CB9000贞操锁。
“请主人给奴儿戴上吧!这样主人和妹妹就安全了!”李翔灵动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兴奋的光芒。
“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当野兽牲口让人这样约束。这铁家伙套在你鸡鸡上面,受不受罪啊!”心底仁慈善良的保姆叹着气,可为了女儿和自己的安全,她还是眼睛盯着李翔手机上的图片说明,忍着笑让脱下裤子的男孩直挺挺地跪在坐在沙发上的自己分开的大长腿之间,饶有兴味的按图索骥,一步步照着说明示例的操作步骤,为恭恭敬敬的少年戴上了贞操锁。
金运芳小心地收好钥匙,笑着用脚尖轻轻一踢那小小的铁笼子,李翔的胯裆下立即清脆地叮叮轻响。早已是“过来人”的熟女保姆,被这好听的响声逗乐的同时,一丝淫邪暧昧之意也挑逗得她面红过耳,忍不住夹了夹修长的玉腿。
“以后见到妹妹要听话守规矩!要是不乖的话,阿姨就这么一直锁着你,永远不给你打开,让你难受死!”
保姆金运芳故作威严严厉的态度,一本正经地宣布道。
“狗狗一定在妹妹——不,在主人!——面前规规矩矩的。妹妹是我的主人,而金阿姨您就成了奴儿的妈妈主人!晚辈奴儿不敢冒犯非礼自己的长辈主子的!”
金运芳虽然不懂李翔这些自甘下贱的谦辞,但李翔一口一个“主人,奴儿;长辈,狗狗……”,但听在耳朵里十分舒服受用,想来这玩世不恭、骄横野蛮的富二代自降身份辈分,也许对教育改造他顺畅有利。
想到这里,她故意用一道冷冷的目光直视着跪在脚下的男孩,直盯得李翔背脊梁上往外冒寒气,才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格格乐道:“好啦,我的狗儿子。快起来穿好裤子,咱们马上去车站赶长途汽车,打道回府!”素来节约的金运芳计划坐最便宜的汽车回去,路上最快也得走四五天,眼看最后一班珠江开往中转冀北的长途汽车快收班了,她有些着急。渴望着早些见到刚放暑假的女儿。
“妈妈主子,咱们坐飞机吧,到了京城再坐高速大巴去汉帝岛,这样到冀北比坐长途汽车快五六倍!奴儿马上去网上订票!”
“那多贵!”保姆小声嘀咕着,尽管归心似箭被李翔所说的“快速”所吸引心动,但因从未坐过飞机和想象中高昂的票价,还是令她忐忑不安!直到看见李翔在手机上运指如飞,几下子就买好了机票,对比自己以往排长队购车票的艰苦难熬,轻松便捷得简直是天上地下!她看向口称“奴儿”的少年,平添了不少欣喜和感佩。
由于机票是明天中午的,两人还得在珠江的别墅里呆一晚。
晚饭李翔主动要求担纲,让“主子妈妈”歇歇,还让保姆金运芳拿着皮带当“鞭子”监督他。金运芳乐得放松享受一回,笑着手捏鞭子在旁边装腔作势地“监督指导”,可李翔干这些家务实在太笨,手忙脚乱挨了好几鞭子,仍然不是拿错了食材就是打碎了碗,最后还得“妈妈主人”亲自上灶做好了这顿可口的晚饭。
金运芳做饭的过程中,李翔又出“鬼点子”——他说“奴儿愚蠢笨拙,害得主子还得亲自辛劳,应该受罚!就请主人把小奴当成个凳子,坐在屁股下面炒菜烧饭!”说罢他趴在地上朝保姆金运芳的胯下钻进去。金运芳本就收拾行李有些疲倦,刚才手拿皮鞭站着监督鞭策更是把腰腿站累了,李翔的脑袋灵巧的地一钻到她胯间,金运芳不由自主地顺势往后一坐,恰好骑坐在男孩的初露刚健的肩背上,双腿夹着男孩的脖子,走到哪里,胯下的“人体肉凳”就跟到哪里,十分的舒适好玩。
保姆金运芳开始没想那么多,手脚麻利地紧张做着晚饭,待骑夹着“小肉凳”往饭桌上摆好碗碟勺筷准备喊“雇主”就餐时,这才醒过神来——嗨!这小东家少爷正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坐着呢!
保姆金运芳格格笑得直不起腰,赶紧放李翔出来坐上桌子吃饭,谁知混蛋少年赖在地上,说就坐下面吃。
自尊心较敏感的农村保姆以往出于礼节和顾忌,很少和雇主同桌进餐过,即使李翔父母叫她上桌,她也摇摇头说,她们北方的习惯没有雇工和东家一起上炕吃饭的,总是自己捧着碗“盖浇饭”走到一边吃。现在李翔躺地上的举动,让她误解为不肯与她这个农村人同桌就餐,极大地刺伤了她骨子里的傲气与自尊!
金运芳勃然变色,狠狠地踢了地上的惫懒男孩一脚,红色凉拖鞋被男孩儿突出的肋骨碰痛了足趾,她皱眉喝骂道:“狗东西,刚才还在老娘屁股下面当凳子马儿呢,贱得没底的狗畜生还嫌弃老娘是农村来的人?我才不喜欢跟你这狗畜生坐一块吃呢!我到一边去,小狗儿快滚起来吃狗食!”边酣畅淋漓地痛快斥骂,边往自己的饭碗里夹了几筷子素菜,端着她的“盖浇饭”就要下桌。
李翔猛地抱住了保姆金阿姨想要离开饭桌的双脚,差点儿绊倒了高挑风韵的女人!金阿姨惊呼一声,“啪”地一下,手里的陶瓷饭碗摔碎在了地板上!
而此时李翔抱着她穿着凉拖、忙了一天脚汗盈盈的脚丫子,陶醉痴迷地在她脚上闻着,嗅着,舔着,完全不顾脚丫的汗水和充满情欲的酸味。
“主人误会奴儿了。奴儿的意思是主子坐在上面吃,而奴才就趴在桌下吃剩饭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金运芳哭笑不得,看着泼洒在地上的饭菜,气鼓鼓地说:“饭都掉地下了,还吃个屁!”
“没事,这地上的米饭青菜是奴儿的,桌上的鲍鱼龙虾是主人奶奶您的!咱们快吃吧!”说着,李翔在地上一片狼藉中,用手指撮起饭菜,塞在嘴里狼吞虎咽、吃得津津有味。
李翔吃着地上的饭菜,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一下保姆穿在鞋里的脚趾,把金运芳脚上的脚汗抿进嘴里,和着饭菜咽下肚去,同时谄媚讨好道:“这狗食味道太淡,谢谢主人赏赐美味,奶奶主子的玉足香汗真是太美味了,奴儿可以下几大碗大米饭呢!”
富二代少年怪癖的自我折辱下贱举止,金运芳始而惊讶好笑,继而感动得眼圈发红,接着又是好奇可乐……她慢慢地坐在饭桌上,边独自慢慢享受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边观察着桌下的吃饭的“狗少爷”——当富二代男孩儿的鼻子舌头朝自己的脚丫子伸过来时,她拼命忍住笑,配合地踢掉拖鞋,朝男孩的口鼻伸近白嫩汗湿的光脚丫子,立起脚底板,张开脚趾头,亮出脚趾缝……任由男孩的鼻尖舌头在上面进进出出、嗅闻舔舐、吃下那污臭的脚汗脚垢……渐渐地,她看向桌下的眼神越来越充满轻蔑、鄙夷……
保姆金运芳在心里感慨,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开心舒畅的晚饭!

饭后,自然是李翔自告奋勇地主动收拾打扫着桌上和地下,保姆金运芳轻松愉快地哼着街头流行的小曲,迈步走向长沙发,打开电视机,准备看几集古装剧后洗澡睡觉。还没走拢,李翔就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声称:“请妈妈主人骑上奴才这匹马儿,奴儿驮奶奶到沙发上。!”
一向稳重保守,但常看清朝宫斗戏的保姆金阿姨,竟笑着顺口念了句台词:“哀家准了,令小马儿趴好,恭候主人乘骑!”她逗趣地一撩根本不存在的“裙边”,抬起长腿就跨坐在了伏地“小马儿”的背上!修长美腿再夹一夹男孩儿相对短小的身子,笑呵呵地吆喝道“驾!小马儿好好跑,摔了哀家判你斩首杀头!驾,驾!”
眼看保姆金阿姨已渐入角色,李翔在熟女美妇的胯下暗自窃喜,信心百倍地驮好“妈妈主人”,拼命稳住踉跄的步幅,兴奋欢快地爬向沙发。
“哀家”下马后,李翔起身扶着主人在长沙发上坐好,打开电视,轻车熟路地调到保姆金运芳爱看的频道,然后自己在沙发前席地而坐,把这艳丽美妇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松软地捏成拳头,轻轻地捶打按摩着保姆阿姨的腿部肌肉……那一刻,让金运芳觉得自己就像电视里威严尊贵、高高在上的“皇太后”!
分开两腿跨放在富家少年的肩头,两只修长健美的脚丫子紧贴着男孩的两边脸蛋,稍稍轻轻扭动开合圆润硕长的脚趾头,那阵阵脚汗咸涩酸臭味从脚丫缝里逸出,飘灌进男孩的张大的嘴巴和鼻孔,而他不但不嫌弃厌恶,反倒迎着味道而上,夸张地大口吸食着这脚丫主人自己也想掩鼻的难闻气味!
久违的尊贵与自信回到了离婚后到处奔波找工作的金运芳身上,她轻松惬意地又扭了扭架在李翔肩头脚丫子上的脚趾头,美丽端庄的脸上挂上了快乐开心的微笑。
金运芳边在李翔的头脸边翘高扭曲着汗津津的修长玉趾,边含笑问道:“阿姨的脚丫子臭不臭呀?小狗蛋闻得这么起劲儿!”北方人喜欢亲切地叫熟悉的小孩儿“狗蛋儿”,金运芳这样叫李翔,已从视他为不可接近的高傲富家子弟,变为了眼中普通甚至还要埋汰低贱一些的地上滚着玩的调皮邻家小孩。
“主人妈妈的脚丫味道香喷喷的,一点儿不臭。奴儿不靠妈妈的脚汗赏赐,以后吃饭都不香了!”正中下怀的李翔顺杆往上爬,不顾羞耻地卖乖讨好。
李翔很吃惊自己的语言天赋用在溜须拍马上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炉火纯青。很显然,保姆金阿姨很爱听这样的“奉承拍马”话,她格格地抿嘴微笑,开始亲昵地主动用脚丫踩点、磨蹭男孩的额头,耳朵,颧骨,腮帮,甚至还俏皮好玩地用脚趾头夹鼻子,扯嘴皮,不再顾忌自己酸酸臭臭的脚汗污垢涂抹得“翔少爷”满脸都是。
“哎,我说——你不是爱舔吃脚汗吗?现在阿姨的脚丫子上黏糊糊的腻歪得紧,赏小狗蛋把阿姨的脚丫子臭汗舔吸干净!”原本胆怯羞涩的保姆,出于女人的某种骄纵本性,已无师自通,自然地进入到主动施虐作乐,玩弄调教的“女王”角色。
内心狂喜的李翔,立即弹出灵巧的舌头,凭着百看不厌的脚奴舔脚视频上学来的口舌技巧,舔舐得金阿姨舒适地眯上了大而明亮的桃花眼,鲜润红艳的朱唇微张,发出了快活的“嗯嗯”声。
李翔激动万分,没想到攻下玉足是如此顺畅轻易,他拿出当年将两本砖头厚的剑桥英语词典背得滚瓜烂熟的坚韧毅力和浑身解数,丝毫不敢骄傲自满、掉以轻心,直舔到“主人妈妈”呼吸急促,“啊啊啊,嗯嗯嗯”的娇哼声此起彼伏,呻吟不断。
李翔同样无师自通地想到,按照那些视频上演的,小说上写的,接下来该是舔主人桃源秘洞那里了。
果然,被“狗蛋儿”舔得脚丫上麻痒透酥,阵阵快感顺着脚趾脚掌、小腿大腿爬上来的保姆金运芳,觉得李翔就如个玩具、宠物一般有趣、好玩。
从未有过的被人服侍、尽情享受玩乐体验,使她双颊猛地通红发烫,跟着便是女性那里火热湿滑起来,久违的“被人爱抚”或者“爱抚别人”突然回到了她的身上。
正值如狼似虎年龄段的保姆平时压抑着自己的欲念,这时在特定对象面前,她的身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被身下人肉玩具样的富家少年侍弄得兴致勃勃,引发了她深埋深藏的原始欲望!以至于情趣高涨、淫兴勃勃,有了洗个澡舒适地脱光、放松身体,进一步玩弄这个“小公狗”的打算。
“驮我去浴室——”三十六七岁的保姆金运芳声若蚊蝇,美脸玉靥上飘着几朵红云,突然间娇羞无限。
脑后感受着熟女迷人私处魅力四溢的热辣气息,十八岁的青涩少年心里怦怦跳着,“情商”超越同侪数倍的男孩,几下瞬间脱掉了衣裤,在沙发前伏地趴好,恭候“主人”骑乘上来。
金运芳大大分开双腿,丰臀玉胯往前一耸,就顺势骑坐在了李翔的肩背上。她满意舒适地调整好骑姿,忍着笑用丰美圆润的脚后跟磕踢一下少年“排骨起伏”的双肋,戏谑地笑喝道:“呵呵呵,小马儿把主人驮稳喽,驾!”在李翔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她已开始很自然地口称“主人”。
待男孩儿爬行起来后,金运芳试着提起她那双修长美腿,将整个体重放落到了比她身材矮小的南方少年身上,耳听少年的金属贞操锁于爬行摩擦中,在下面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玉胯中的内外阴肉坐压在青春鲜嫩的肉体上面,体验、品味着这种“人上人”的经历,一种奇特美妙的驾驭凌虐快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以及身心!
金运芳边骑边想,回到冀北老家,那里是天高皇帝远的闭塞山区,妹妹金嫚和女儿金二妮都是贪玩好耍的习性。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地玩这个“好玩的玩具”。
第三章
骑着李翔来到浴室,金运芳习惯性地就去关那扇玻璃门,准备脱衣入浴。
轻狂的少年举动再次令保姆心惊胆战!李翔的动作与上次“强奸”事件一样,他的手冲动而坚定地撑住了浴室的门!
“妈妈主人啊,就让奴才侍候您沐浴吧。您看奴儿现在戴着贞操锁,男人的东西等于废掉了,就跟过去的太监没什么两样!是完全没有办法侵扰主人的。”少年苦苦哀求的话语,殷殷恳请的奴态,让原本脸色一沉、准备怒喝质问的保姆关门的手一缓——
“也是的!古代太监侍候皇后贵妃娘娘脱衣洗澡,可也不用回避忌讳的……”,金运芳心里想着,娇红着脸蛋轻声道:“那好吧,小狗蛋。不过不许你乱摸乱看!你要戴上眼罩和手铐,我看见你床头柜的抽屉里有那些怪里八遭的东西。省得我再拿绳子捆你……”
尽管蒙眼戴铐不能饱览秀色、一亲芳泽,但能进到浴室里服侍心中的女神沐浴,已经使李翔欣喜万分,他欢快答应着,一溜烟捧来自己偷偷在网上买的SM用具,恭顺地让金阿姨给他戴上。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一个美艳的熟女少妇面含笑意舒服地洗浴着洁白光滑的玉体,而她的脚边,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双手反铐在背后,双眼蒙着黑罩,将原本高傲倔强的头颅,埋在了熟妇洗涤身体后流淌下来的洗澡水里……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李翔耳中听着水声,脑海里全是“妈妈主子”的美丽高贵的肉体坦裸,纤毫毕现……他激动得浑身热血奔涌,那痴迷膜拜的爱的熔岩冲击到下身后遽然受阻,锁在金属贞操锁里的“小肉棒”不屈地挣扎奋起,更是令充血的肉棒勒痛难忍。
“呃,呃——求主人开恩……”李翔痛苦地哀鸣恳求着,脑袋不停地在洗澡水中磕头叩首,激起水花四溅……
淳朴的保姆金运芳惊吓地俯视着趴在地下如条小狗儿的少年,面色由最初的不解、好笑、鄙夷,渐渐转为怜悯、同情、疼惜——翔少爷阳具被贞操锁折磨的痛苦既让她害怕,又让她歉意感动……
“反正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家了,看这孩子这么难受,就帮他一回吧。”善良的女保姆一念之差,出发点尽管无可厚非,殊不知将迷途中的羔羊进一步引向了深渊……
金运芳拿钥匙刚打开贞操锁,就见粉红色的肉柱弯刀出鞘,一柱擎天!
李翔虽然个子并不高大,可那“男人的本钱”却伟硕粗长,脱离贞操锁的约束后,如饿狼一般颤巍巍地高昂雄视四方——
“真是头雄赳赳的小公鸡!”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金运芳心里陡然间对比起李翔与前夫的阳物之天壤差别,对这强壮勃勃的男孩身体发出了由衷的惊叹,忍不住抬起水淋淋的玉足,轻轻用足底踩蹭了一下龟头!
这一下,李翔快活地呻吟了一声,“那话儿”更是蓬勃昂扬!而金运芳脚底触感坚硬火烫,一股暖暖的热流从脚板心升起,顺着腿根直奔全身,舒适快乐得忍不住翘起脚趾头来踩上去,又是几下逗趣的蹂躏玩弄——而跪在脚下的李翔已兴奋得浑身发抖,气喘如牛!
“啊——啊——嗯嗯。主人,不要停……”少年狂奋地恳求着,背着反铐的双臂,脑袋直往保姆的胯下钻。
“格格格,你看你!臭脚丫子都能让你兴奋了,真是头发情的驴马啊——”金运芳格格笑着,好玩的心态促使她更加起劲儿的用脚丫子玩着李翔的肉棒,一会儿张开修长的脚趾头捏捏龟头,一会儿脚指甲戳戳冠状沟,再用脚背颠球样垫弄李翔的子孙袋,灵巧的脚趾像旋转太极球样拨弄着两颗卵蛋……情动的保姆玩得不亦乐乎,面泛潮红!而这时李翔恰好把脑袋伸到她赤裸的胯间,耻毛骤痒之下,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可没待她合拢闭关,电光石火之间,少年的舌尖飞快地弹出,已舔舐上了女人的花心蕊瓣!
“啊——”这次轮到风韵的熟女失口惊呼!
李翔的舌头一击得手,立即斩关而入,攻城拔寨,很快深入金运芳的阴唇阴道,并顶在了那颗湿润的、已有些膨胀发亮的“宝珠”上!
“嘤咛——嗯嗯嗯——”质朴的农村保姆竟发出了古代仕女的娇吟!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金运芳肉体的欲望渴求战胜了理智冷静,她突然抛弃了羞涩与胆怯,双腿夹紧了李翔的头脸,力气惊人地一把按住男孩的脑袋直往胯里送,娇喘息息地叫到:“快!舌头伸长点,使劲!哎,哎,别停,舒坦死了……嗯嗯呃……”“goal!得分!”李翔在心里大叫,眼见“主人妈妈”已经“入港”,他拿出平日里用啤酒瓶子暗自苦练出来的口舌侍奉女主人功夫,一根舌头如蛟龙入海,上下翻飞挑弄,直搅得金运芳沉寂已久的桃源谷里春水泛滥,巨浪滔天。
“哎呀,你——嗯嗯嗯——”听到李翔咕咕嘟嘟吞咽自己淫液的声音,金运芳震惊羞惭得面皮发烫,她与前夫结婚十多年,可从来没这么“玩床”过。待要制止并逃离发狂的少年,可下体奇妙的快乐舒坦却令她舍不得放弃男孩的舌头!她甚至希望李翔的舌头长点、再长点……淫骚奇痒中,一眼瞥见刚才还嘲笑为“驴马鞭儿”的男孩肉棒,双眼突放异光,急不可耐地一脚蹬得李翔仰面朝天,劈腿开胯蹲坐上去!
“噗叽”一声,男孩的肉棒顶开熟女的玉门肉缝,直没至根!
往昔谦恭善良的保姆金运芳,此刻如头母狼般扑在刚发育成熟的少年李翔的身上,尽情地压榨、索取,而男孩脑海里尽力搜索回忆着“性奴”服侍女主的画面,拼力地举枪逢迎,两人你来我往地在浴室积水的地面上酣战淋漓。
“真是好年轻、好强壮、好新鲜的身体啊!”尽情放纵欢娱中的金运芳突然感到自己在玩一个好玩的宠物玩具,一头精力充沛的动物牲口,她忍不住边“观音坐莲”收缴“如意金箍棒”,雪白的丰臀上下起落不停夯锤着李翔的下身,边眯眼呢喃道:“小马驹儿,驮着主人好好跑——驾,驾!……”那一刻,少年李翔顿感幸福到了极点,人生极乐不过如此!他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身子在金阿姨的胯下颤栗着,阴茎一发不可收拾地在熟女的阴道内猛烈地射击、播洒……
百般缱绻欢愉后,熟女与少年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亲密感人的变化。金运芳为李翔解开手铐和眼罩,怜爱地把少年拉起来抱在怀里,而后者得到允许轻轻噙住了她饱满的乳头,忘情地吮吸着。金运芳一时母爱泛滥,动情地说道:
“李翔,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吧?谢谢你把处男的身子给了阿姨。其实你不用当什么狗儿马儿的!做阿姨的乖乖孩子,听话的小情人,那有多好啊?”
“我还是愿意做主人妈妈的犬马奴隶!汪汪——”
少年坚毅的脸色令熟女保姆幽幽地叹了口气,无奈地重新给男孩戴上手铐眼罩贞操锁。她将自己的身体洗净擦干,打开手铐让李翔草草冲洗了一下,再次把他的双手铐在前面,只是刻意放长了双腕之间的铐链,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十分熟练自然地示意男孩趴下当马。
身披浴袍的金运芳光着两条大白腿,骑乘着“小马驹儿”奔向客厅的沙发,李翔四肢撑地,尽力克服手铐锁链的拘束,精神抖擞地驮着“主人”卖力爬行着。金运芳骑在上面,用脚后跟不紧不慢磕踢着男孩的两肋驱策驾驭,有趣地观察着胯下李翔的“奴态”,觉得自己跟电视里演的的那些皇后娘娘也差不多了,暗暗地觉得这富二代“变态”的爱好其实给自己也带来了不少乐子。想到刚才欢畅时嘴里呢喃吆喝得好玩有趣,忍不住高兴地又嘴里吆喝着:“驾!驾!小马儿,好好跑。驾!”
把主人驮到沙发上坐好,打开电视调好宫廷剧频道,少年仍旧席地跪下,方便金运芳舒服地将双腿架在他肩上,两只脚丫子贴紧他的脸蛋,而他用戴铐的双手为女主人按摩着腿脚。
保姆边享受着,边好奇地问了少年“这些搞怪游戏”好多的问题。说到SM情趣,李翔算是找到了英雄用武之地!他滔滔不绝地向“主人妈妈”介绍着狗奴、马奴、家具奴……甚至还有“厕奴”!
保姆听得花容变色,拿脚底蹬一蹬少年的脸,叫到:“这不是拿人不当人么?你们也可是真够贱的啊!”
李翔抱住了金运芳的脚,把鼻子伸到金阿姨的脚趾缝中让“主人妈妈”修长的脚趾头夹住,鼻音嗡嗡地说道:“主人,从您第一天踏进我们家,我就崇拜上了您。您虽然只是一个保姆,但我李翔在您面前却卑微得如您脚下的一粒尘沙。我发誓一辈子都想跟在您身边,做您的奴隶,做您的狗……”
听到少年“一辈子”的疯狂表白,金运芳大嚷一声“我可不当这害人精!”,跳下沙发,转身就朝自己的卧室跑,李翔连滚带爬扑上去,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双腿。
“您不是在害我!您是在爱我,帮助我!金阿姨您忍心看着李翔当一条流浪狗而毁掉?您不是要改造我么?只有您,可以拯救奴儿掉进深渊的灵魂啊!呜呜呜——”李翔抱着金运芳的腿嚎啕大哭。
善良的农村女保姆心被男孩哭软了,美丽的凤眼里也冒出了泪花,她实在不知拿这个“病的不轻”的问题少年怎么办!她伸手替自己和男孩抹去眼泪,轻轻却是严肃地对李翔说:“李翔,你跟着我回到阿姨的山里老家,可再也不是什么大少爷,而是接受教育改造的少年犯,坏孩子,小狗蛋儿……”说到“小狗蛋儿”,金运芳“扑哧”一笑,赶紧一本正经,故作威严,用深情厚望的眼神注视着李翔。
她有点担心家里的妹妹金嫚和女儿金二妮,都是山里人直率火辣的性子,她们可受不了这大城市来的富二代的盛气凌人。
“主人奶奶放心,我就是您们的奴隶小狗蛋儿,会侍候好每一位主人的!”
少年的信誓旦旦,又逗得保姆“扑哧”一乐,“侍候”两个字再一次勾起了她浓厚的性趣和欲念,竟然脱口说道:“那——小奴才,今晚再好好侍候侍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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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智商的都市少年陪伴下,来自山区农村的保姆金运芳,人生第一次穿上肉色丝袜高跟凉鞋,打扮得像个大城市里的时髦艳妇,第一次乘坐上飞机,几经辗转,下了汉帝岛开往冀北山区的长途汽车,踏上了回家的山间小路。
这一路上少年无微不至地关怀照顾着熟女保姆的旅行安全与舒适,她对李翔的知识、“本事”暗暗佩服,他知道哪里预订换乘车船票和酒店餐馆,知道身上的贞操锁和那些“怪头巴脑”的用具过机场安检会报警,从而巧妙地提前托运到了进山必经的县城,省了身为“阿姨”的金运芳不少的尴尬和烦恼。整个旅途上,她都是轻松惬意地放心享乐,而且自在得意之感渐渐地浮现在她的脸上。
金运芳身穿一套质地优良的白色连衣裙,脚上一路来都踩着东家少爷李翔为她买的高跟凉鞋,修长的美腿上套了一双薄薄的肉色长筒丝袜,鲜红娇艳的脚趾头在透明丝袜里若隐若现,让她觉得十分妖美好看,觉着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多岁——那是李翔为她涂的趾甲油,而在这过程中,她只需俏皮地翘起脚趾头挨近少年的鼻子,她知道,男孩就喜欢闻那酸酸臭臭的脚汗味道。
冀北山区的羊肠小道寂静安宁,背着大包小包的李翔走在前面,而脚蹬高跟凉鞋的金运芳却皱着绣眉,连叫“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她本想穿着光鲜亮丽的一身“衣锦还乡”的,但山道上踏着高跟凉鞋赶路,的确是件“臭美”的苦活儿。蹬上一个像是古长城垛子的小山包后,金运芳一屁股坐了下来,娇声地喊道:“狗蛋儿,阿姨走不动啦!”
“主人别急,奴才来背您!”
这一声“主人”,让金运芳想起了许多又羞赧又兴奋的“乐子”!“对呀,自己是小狗狗的主人啊,他还可以当小马驹骑的。嗨,怎么到了家门口,反倒把这可乐的一茬给忘了!”望着青春少年屁颠屁颠地跑近,金运芳格格大笑道:“快让我拴缰备鞍!我要骑着你这匹小马驹儿回家!”
李翔放下两个大行李包,在金运芳脚前扑地跪好,俯首恭候女主人“备马”乘骑。金运芳微笑地从行李箱中拿出“肩鞍”脚蹬给李翔佩戴好,抬起长腿跨坐上去,把李翔当“两腿马”骑乘驾驭起来,让他两只手仍分别拖着行李箱的拉杆。
李翔驮着金运芳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少年人适应力强,他很快掌握了在山路上驮着高挑的女主人当“马”的技巧,竟能渐渐地运步如飞不说,还能使手里拉杆箱的滑轮尽量避免碰到山石凹凸。
能如此已经实属难能可贵,可乘骑着“小马驹儿”的金运芳仍嫌他方向不准,重心不稳,高高地骑在上面格格乐道:“小马儿,你要是下肢再短点就好了!那样底盘稳固些。”一句玩笑话,李翔却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又翻上一个大的山包,清新的山风吹来,李翔的精神为之一振,脚步跑得快了些,骑在他身上的金运芳大呼小叫,连连喝道:“慢点儿!别把主人摔着!不行,得给你这匹小野马套上缰绳马嚼子!”
说着,金运芳抿嘴忍着笑,骑在上面弯腰脱了高跟凉鞋和丝袜,把凉鞋皮带相连扣住,一边一只挂在李翔的脖子上;已被脚汗灰尘脏污得袜尖袜底发黑的长筒丝袜,则被她拉长成一根“缰绳”,轻轻笑着喝令:“张嘴,小马驹儿!主人给你戴嚼子!”
李翔从金运芳弯腰脱鞋袜开始,鼻子中便闻到那亲切熟悉的脚臭味儿。待眼盯着那双肉色丝袜从“主人妈妈”的脚上褪下来,他的“女神”把热烘烘、红通通,汗津津、湿滑滑的光脚丫子踩进马镫里时,随着女人脚汗酸酸咸咸的气味蒸腾开来,少年的心儿也跟着激荡起来。
“有点臭哦。不过小狗蛋儿好像很喜欢这股子味道!”金运芳不好意思地笑道,把袜子拿到李翔的嘴边,等着他张嘴。
男孩儿的鼻子顶在袜子上狠命地嗅了几口,做了几个夸张的深呼吸,就把嘴巴张开得大大的,让女人把臭袜子塞了进来。
在城里大半年的山乡女人,动辄电梯汽车,又已走惯了平坦大路,刚才穿着高跟凉鞋登了会儿山道让她的脚又酸又痛,此刻骑在“小马儿”肩上,光着脚丫踩着马镫子,自然是分外的舒爽快活。她歉意望着胯下的男孩儿,憋住乐笑吟吟地说道:“翔少爷呀,在珠江你就说愿意为我效那犬马之劳,眼下阿姨骑上你这么驾驭着赶路,可真是又当狗闻臭,又当马被骑的!现在后不后悔呀?”说笑中,金运芳拉紧了手里的“缰绳”,又松下连衣裙的细腰带作为“马鞭子”,热湿熏臭的光脚丫儿踩牢马镫,嘴里吆喝着“驾!驾!”,开心得意地驱策少年“赶路”!
而作为“坐骑”的李翔,终于被那日思夜想的丰满翘臀骑坐上了,饶是他脑海里狂热兴奋不已,干劲儿十足,然而被骑乘得时间一长,体力技能却不争气起来,“主人妈妈”那一百一十斤的体重压得他气喘吁吁,嘴里勒着臭袜子呼吸不便,只好累得他呼哧呼哧地“喷响鼻”,而“骑士”女主人却骑在上面笑得花枝乱颤。
金运芳心里默默地想,还有七八里的山路,足以让胯下的“小马驹儿”“喝一壶的”!看来得“鼓励”他一下!金运芳抿嘴笑着抽出了一只踩在“马镫”里的脚丫子,伸到“小马驹儿”的鼻孔边,脚趾头不时地翘翘扭扭,令驾驭役使中备尝辛苦的男孩儿,在眼睛看着神往刺激的同时,鼻子中也闻到了痴迷的味道。
“尽情地作践我吧,主人!我本就是畜生不如的衣冠禽兽!”李翔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自己,同时又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与期待!他咬牙苦撑,中途只歇了两次,便看到了山洼里的小山村——军马屯。
第四章
金运芳骑着李翔离村口不远处翩翩“下马”,赤脚穿上高跟凉鞋,卸下了少年的“马具”装备,和蔼地对他笑道:“累了吧?翔少爷。咱们到家啦。这个村子叫军马屯,听老人们讲,以前大清兵的铁骑入关时经过这里,在此屯兵养马了的。”说话时取出李翔嘴里的臭袜子“缰绳”,看见他嘴皮子上咬出了一排牙印,渗出丝丝的血滴来……
金运芳有些心疼,少年旅途中的体贴尽心的照料和那晚的身体“侍奉”,让她觉得亲切和感动,她一时觉得“改造”这个少年真是一件幸运开怀的事情。
“被当牲口使唤不好受吧?要不你还是别做什么奴啊狗的了!在这里好好的劳动学习两年,改造好了,阿姨送你回去。”女人温柔地劝说道。
可李翔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自己费尽心机,好不容易争取来这“受调教”的机会,怎肯轻易放手?!
少年跪下了,口里叫着“主人妈妈,请搭救成全奴儿!”,口鼻朝前,顶礼膜拜地吻着女人露在高跟凉鞋前面的湿润脚趾头——而这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一户农家的院坝。
许是听到了坝子里的说话声,农户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蹦跳出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把抱住金运芳欢呼大叫道:“妈妈,你可终于回来啦!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哥哥干嘛要咬你的脚丫子?”
本来金运芳正对李翔的态度又生气又无奈,猛见到女儿出来,赶紧尴尬地收回凉鞋脚,慌乱地说道:“二妮,这是你小李哥哥——呃……狗狗……他来这……改造的。”
“到底是哥哥还是狗狗?妈您倒是把话说明白呀——改造?改造成啥呀?”小姑娘忽闪着会说话的大眼睛,仔细打量着李翔,很少见到的城市男孩的长相气质令她好奇羞怯。这小姑娘叫金二妮,自从爸爸妈妈离婚后她便跟着母亲金运芳生活,也从此改姓金。
看见畏惧怕生的女儿,金运芳有些不乐意了,再加上刚才李翔的桀骜顽固,她生气地一脚踢在男孩的屁股上,大声道:“滚进屋去!把那些家伙套上!让二妮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是,主人!贱狗这就滚进去!”李翔拖着行李箱爬进了屋里,快速的脱衣穿戴起来。
“什么主人贱狗的?”母亲和小哥哥怪异的言行弄得金二妮一头雾水,不过妈妈踢在这小哥哥屁股上的脚穿的时髦凉鞋可真亮眼啊!等她跟着妈妈走进屋里,眼前的景象更是令她差点“亮”瞎了眼!
只见那小李哥哥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胯裆间套着个寒光闪闪的铁笼子,脖子上锁着狗项圈和狗链子,趴在地上哈哈地吐着舌头,真像一只摇尾讨欢的小狗——可惜,就差一根狗尾巴了!
“狗蛋儿,洗脚!”金运芳大喇喇地坐到自家的炕上,舒缓地把穿着高跟凉鞋的疲乏双脚伸到了被叫做“狗蛋儿”的小李哥哥脸前。
金二妮睁大了眼吃惊地看到,那高傲神气的小李哥哥像变了个人似的,给妈妈洗脚也不去打洗脚水来,而是满脸谄笑卑贱地趴在地上,用嘴巴脱下了妈妈的高跟凉鞋,伸出湿润的舌头,在妈妈的脚丫子上舔舐起来!只见小李哥哥的舌头在妈妈汗渍斑斑的脚丫子上舔舐刮弄着,不停地挺出母亲不时张开的脚趾缝,将里面的黑泥汗垢卷出来吃进嘴里咽下肚去,然后又用咸臭脚味儿刺激唾腺新产生出来的口水,滋润洗涤着妈妈的脏脚丫……金二妮越看越惊呆住,望着妈妈直嚷:
“妈呀,咋能这么折腾侮辱这个英俊帅气的小哥哥呢?”
“别怕他,二妮!啥帅小哥!呸,他就是我圈养的一条狗儿、马儿!别怕他,他是被妈妈押到这里改造的小犯人,小奴隶,小牲口!就是供咱们使唤玩弄的!对了,他叫妈妈“主人妈妈”,而你——当然就是他的“小主人”了!”
李翔没料到刚回家的金运芳,这么快就进入到“主人妈妈”的女王状态,而主人的女儿金二妮,也如愿以偿地成了他的“小主人”!一时间,他激动得趴在地上全身颤抖,舌头口鼻更加恭敬卖力地服侍膜拜着金运芳臭熏熏的脚丫子。
金二妮正看得眼热心跳,闻听母亲如此说到,一阵难言的激动兴奋涌上来,掩盖住了开初见面时对李翔的敬畏!她大着胆子就叫到:“那——妈妈,我也可以让他这么侍候洗脚吗?”
“我的乖女儿,你已经是他的小主人了!而他是我们的贱狗儿子、我们的贱狗孙子!咱们不仅可以让他用嘴洗脚吃臭脚丫子,还可以骑他,遛他,想咋玩他就咋玩他!让他变成各种好玩的东西侍候咱们!不用考虑他受得了受不了,他可是一点儿人格尊严没有!”
金运芳极端轻蔑侮辱的话语,听在李翔的耳朵里,令他羞惭无地,窘迫得脸红筋涨,但更加兴奋、刺激的快感催唤着他热血直冲脑门,与面皮紫胀的同步,他的“肉棒”也在贞操锁里紫胀起来。
十四岁的山乡初中女生脱掉了球鞋棉袜,把散发着新鲜浓烈脚汗臭味儿的小脚丫“玉足”又伸到了‘狗狗’的面前,男孩儿疯狂地扑了上去,用嘴噙住了那脚汗津津的、光滑柔嫩如小鸟脑袋的大脚趾头,咸咸的味觉刺激下,李翔忘情而虔诚地喊了一声:“主人!”
“格格,好痒!”,金二妮苗条的娇躯缩做一团儿,急忙从李翔的嘴里抽出自己的脚趾!长这么大头回被人舔脚丫子,并不见得有如何的舒服,但逗乐好玩的快活和“主人”的荣耀,又促使她重新把抽出的脚趾头塞进了“狗狗”的嘴中。
“既然我是你的主人了,你这狗儿可得跟着我姓!主人把你的姓名都改了吧!今天起,你就叫贱狗金狗娃了!”比李翔小了四五岁的女孩儿金二妮,拿脚趾头揪着李翔的鼻子,骄傲自豪地大声宣布!少年拖着浓重的鼻音,嗡嗡答应着,逗引得金运芳也是满意开心地格格格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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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啥好事儿让你乐成这样!”话音方落,破烂陈旧的布门帘一掀,风风火火地闯进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来。
“小姨你快看,妈妈带回来一条小狗,正给我舔脚丫呢!”
原来女子正是金运芳的妹妹金嫚!李翔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着“真是无巧不成书!该见的主人今天一次性都见到啦!”激动得忍不住偷偷地抬眼向上瞧去。
(未完待续)
(上接第四章)
李翔见那女子比“主人妈妈”个头稍矮,身材更为窈窕凹凸,面相与金运芳极为相似但却透出更为泼辣精明,尤其一双桃花眼滴溜溜的颇为灵动活泼,在这荒村僻壤真是又一位少见的大美人。
李翔脑瓜转得极快,没等目瞪口呆的女子开口,赶紧爬过去跪在她脚下磕头不止:“贱狗金狗娃,给姨妈妈主人请安!”
金嫚错愕地望着脚下磕头如捣蒜的帅气男孩,不知如何是好。金运芳赶紧把妹妹拉到了另一间屋子,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前后原委。金嫚看着一身时尚光鲜的姐姐,又得知她挣了一笔足以让全家在整个军马屯过上人上人生活的“大钱”,更是羡慕高兴得桃花眼里亮晶晶的大放光芒!
“咋样,小曼,帮着姐姐一起改造他!他还是个好玩的活玩具哩!也省得你这朵野花随风到处飘!”当金运芳咬着耳朵告诉金嫚有关李翔胯裆间铁家伙的秘密时,金嫚粉脸微红,轻轻锤了姐姐一拳,啐道:‘看你把俺说成啥了,好像天天不玩那东西这日子没法过似的!’
原来金嫚貌美眼高,又生性风流,在这方圆百里是出了名的“野花西施”。这外号来源于她从十多岁起就开始“招蜂引蝶”、东挑西选到了二十八九岁也没找到一个“好男人”。在这闭塞的山村,金嫚自然成了嫁不出去的大龄剩女,她只好破罐破摔,时常找些“顺眼”的野男人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如今姐姐带来这个英俊帅气的城市男孩勾起了她极大的欲望,虽然下体被姐姐锁着,但听意思只要自己参与“改造工作”,那还不是一样的胯下宝贝玩具!不过,金嫚还有了更多的心计和打算。
两姐妹出屋,看见被李翔舔脚服侍的金二妮已由不适变得怡然自乐!她闭着眼睛,满脸陶醉享受地把一只小脚丫塞进“贱狗”的嘴巴里,另一只脚上的细嫩脚趾头捏住了李翔的鼻子,睁开眼看见金运芳金嫚两姐妹走出外屋,眉花眼笑地呵呵乐道:“妈,小姨,你俩快来看,小狗狗在吃我的臭脚脚。”
“哎,我也来喂喂狗东西脚丫!”金嫚兴奋地走过来,脱下鞋袜,把一双臭汗涟涟的大脚丫子插进了李翔的嘴中。
同样是脚丫子塞嘴,相较于金运芳金二妮母女的玉足,李翔的嘴巴容纳“姨妈妈主人”金嫚的脚就很勉强了。金嫚的脚掌宽大肥厚,脚尖刚进去一点就把李翔的嘴巴撑满了。金嫚又使劲地挤进去一根脚趾头,李翔感到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嗬嗬”地喊痛,大量的口水唾沫顺着金嫚的脚背滴淌出来。
“哎,姐。要说改造,首先他这嘴巴得改大点儿,都没法含住我的脚丫子!”
金运芳对妹妹的叫嚷笑笑不置可否,“嘴巴改大?那不得做手术么?谈何容易!”轻描淡写丢下一句后,她倒是对金嫚刚给她讲的听到路上村民议论陷入了沉思——
军马屯是个落后封闭的小山村,外面的世界吸引着渴望改变贫穷生活的人们。这些年来,村里青壮劳力几乎全出去打工去了,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残和实在没办法走出大山的妇女儿童。时髦靓丽的金运芳带着李翔回到村里,不仅她引来一片嫉妒艳羡的眼光,身边都市气息重的神气少年,也让大家自惭形秽、目光低垂——金嫚来家的路上,听到了好奇的人们的窃窃私议:“那是金运芳新找的小男人,大城市来的富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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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妹妹女儿都玩耍了一通“贱狗”,金运芳让李翔跪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家里人都知道你是条来改造的狗奴隶了。你委屈不委屈?嗯——不委屈就好。这不是你成天念着盼着的待遇么!还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因为村里的老少都没见过啥世面,大家伙儿都怕你,畏惧你这大城市来的阔少。这样的话,你是不好融入村里的社会的,也不利于你的监督改造。我想明天牵你去村里游游街,打击一下你在她们眼里的嚣张气焰,让大家伙都知道你到底是来干啥的!”
“游街?”李翔愣住了。
“嗯,就是过去的斗争地主老财,把他们五花大绑着游街示众批斗煞威,让大家伙儿放开的羞辱埋汰他们,让他们在村里永远抬不起头来!你看到了,这里的村民都是有仇富心理的,我们把你游游街,大家就会高兴起来不再畏惧你——当然,你会吃一点儿苦头。你要是受不了,还是回去吧。”
“只要让奴儿跟着主人,什么苦头我都愿意吃!”李翔坚定地回答道,他在心里想:“不就是当众折磨羞辱么?小case呀。贱狗早就想被人牵着在外面遛了,在珠江公园、大街上还不是敢这么干!”
就在李翔狂热憧憬着受虐受辱的美妙前景时,金嫚又出了鬼点子,她向姐姐建议担心狗狗逃跑,得严密的关押囚禁。金嫚跑去了十几里路外的军器营铁匠铺子买镣铐铁笼,饭后金运芳给李翔戴上手铐,暂时关在院子角落的地下菜窖里。
当主人妈妈盖上菜窖盖板,身处黑暗中的李翔耳听着上面母女俩脚踏木板的脚步声和欢笑声,心里想着:以前渴盼的私奴圈养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么?
一大清早,头上盖板的脚踏声就响起来,李翔还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主人妈妈”伸下来的脚踢醒了。金运芳让他快速地吃饭大小便,当然,这一切动作李翔都是学着狗的样子来完成的。然后他按照“主人妈妈”的指示要求,把手臂背在背脊后面跪下,金运芳拿脚踩着他背心,用小指粗的麻绳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主人妈妈”捆得很紧,还踩着他把绳头穿过脖颈后的绳套使劲拉,将他反绑的双手高高地吊在脖子后面,麻绳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皮肉里。金运芳熟练利索地打好最后一个绳结,满意地抬脚踢一踢“贱狗”跪着的卵蛋,笑嘻嘻说道:“小狗蛋儿,绳子紧不紧?你这身细皮嫩肉勒得挺疼的吧?我小的时候,在衙门里当过差的爷爷教的手艺,五花大绑都是这样捆的。”眼见着李翔疼得汗如雨下,龇牙咧嘴,金运芳赶紧从脚上脱下一双臭袜子塞在他嘴里,柔声安慰着:“小狗狗忍着点,游完街就给你松绑。”
“还有我这双。”女儿金二妮调皮的也从脚上脱下了臭熏熏的袜子,一齐堵塞进李翔的嘴巴里,母女俩用两根筷子夹着“小狗狗”的嘴皮包住袜子,用细麻绳绑起筷子头勒在李翔的脑后。
把绑好的李翔拴在门边,金运芳和女儿就忙忙碌碌地准备起来。李翔偷眼一瞥,见那长条凳上堆放着一排游街批斗工具:一个陈旧的半导体扩音喇叭,一面铜锣,麻绳,铁链,高帽子,打着红叉的纸牌子。
金运芳母女吃过早饭,就把李翔牵到村里去游街,可忘记了喂他“狗粮”。饥肠辘辘的少年被五花大绑着,头上戴着高帽子,胸前挂着大牌子,上面写着《斗争为富不仁的渣男狗崽子金狗娃》,这种老电影上才看过的斗争地主恶霸场面,让李翔啼笑皆非又充满被羞辱折磨的兴奋,脸上不禁激动得红光灿灿。金运芳上来给了他几脚几耳光,喝叱道:“配合点,哪有挨斗还嬉皮笑脸、喜笑颜开的?”李翔立即把头低下,装出一副惨兮兮的愁眉苦脸样子。
金运芳在前面“铛铛”地鸣锣开道,女儿金二妮一手牵着麻绳绳头,一手举着喇叭清脆高声地宣布“犯人金狗娃”的桩桩罪行!李翔听着‘主人妈妈’的控诉,似乎天底下的坏事基本上都干齐了。他看不见高帽子上的字,有点好奇上面写的什么,这时正好有个小女孩跑过来,生硬地念道:“变态、渣男——阿姨,什么是变态渣男啊?”金运芳掩嘴呵呵笑道:“就是过去的地主恶霸、坏分子!你,小狗子,看什么看,快走!”说着,狠狠地蹬了李翔屁股一脚!
锣声喇叭声引来了更多的军马屯村民,听了李翔的“罪行”,人人义愤填膺,小孩大人都朝李翔的头上身上吐唾沫扔烂菜叶子臭鸡蛋,金运芳看到游街批斗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十分高兴,兴奋地大声喝令把李翔押上村口的土台子上,向大家宣布对“狗东西”的处罚决定!
李翔跪在土台子的一角,额头触地,“小主人”金二妮拿脚踩在他脑袋上,耳听着“主人妈妈”对他的命运判决——
“……他到咱们村,就是接受管教改造来着……大家不用跟他客气,在我们的脚下,他就是一头牲口,一只狗……谁都可以把他当猪狗畜生、驴马骡子那样玩!”
激越的话语撞击着李翔的胸腔,他觉得心跳得怦怦作响,仿佛要蹦出腔子来。
“主人妈妈”的话音一落,便有不少村民跳上台来玩他,斗他。首先跳上来三个女学生,都是“小主人”的同学。分别叫:吴晓敏、高茜和韩瑶静。三个女生哈哈大笑,像踢球一样,把捆成一团的李翔,从台子的一边踢滚到另一边,还一齐站在他身上,踩踏他的头脸口鼻,不一会儿便把李翔折腾得鼻青脸肿。金二妮本来也参与其中,后来见闺蜜同学把狗狗玩狠了点,想阻止又怕大家说她小气,只好眼含泪花地退到一旁。跟着大人小孩一个接着一个上来玩弄折腾李翔,逼迫他做出各种卑贱屈辱的姿势动作。最后一个胖大婶走上台来,一屁股坐到了李翔的头上,李翔动弹不得,脸蛋被坐在大屁股下面挤压变成了紫茄子。眼里的余光瞥见金运芳和金二妮含着泪将脸扭到一边,他虽然心里很腻歪难受,也只好默默忍受着委屈苦熬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打湿了胖大婶的裤子。胖大婶心疼她新买的裤子,惊叫着跳起来狠狠踢了李翔一脚,骂道:“小畜生,我这可是刚在城里买的呀!你赔我——”
在大家要求看“主人家”玩狗狗的哄闹声中,金运芳含泪笑着拿出小鞍子和马镫,解开李翔的麻绳给他套上马具,一抬腿跨骑了上去。她让女儿在前面牵着缰绳,自己拿鞭子抽打着,驱使着李翔驮着她绕着土台子在地上爬起来。“骑马”的过程中,金运芳时不时地吆喝一两声“驾!驾!”,胯下的李翔便配合地学着马嘶鸣叫,引来了大家一片的哄笑声。金运芳母女俩交替着骑乘李翔“游街”,在村子里骑着游了一圈才向家里骑去,胆大的小孩们便跟在“马儿”后面跑。
“二妮姐,以后我也能这样骑他玩他吗?”小孩们纷纷向骑在李翔背上的金二妮要求道。
“当然可以。不过得像坐车那样买票,一块钱一次!” 金二妮骄傲得意的话音方落,她的女同学吴晓敏、高茜和韩瑶静立刻开了头,跟在又有几个掏的出一块钱的小孩拍手笑着排队“骑马”。望着“小主人”手里捏着几张元票眉花眼笑的高兴笑脸,李翔苦涩的心里竟杂含着一丝甜蜜——终于为主人挣钱了,虽然是那样的微薄……其实,我能挣很多钱的!
第五章在村里玩了一上午的“游街虐狗”,李翔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污秽不堪,狼狈万分的被两个主人牵回了家。这时金曼正好从铁匠铺回来,三人便一齐乐呵呵地把李翔关进了金嫚新买的狗笼子里。金嫚悄悄在姐姐耳边低声细语,告诉金运芳这次去军器营自己不仅买了关押李翔的用具,还见到了那快九十岁了的满族巫医额可吉婆婆,据她说年轻时常在军营里拿伤兵的身体练刀子,会手术改造人体器官的绝活儿。
金运芳听得怦然心动,首先想到的就是李翔的舌头。深夜金运芳性趣突来,她悄悄起床,赤着脚来到李翔的狗笼子边。
隔着笼子的铁栅条,金运芳观察了一会儿沉睡中的李翔,情不自禁地伸出脚丫子,抚摸着笼中男孩的脸。“贱狗”李翔从睡梦中惊醒,看见脸上“主人妈妈”沾满尘土的脚丫欣喜若狂,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
“小狗狗,我们这么羞辱、玩你,觉得委屈吗?”金运芳强忍着热泪,用脚丫子爱抚抚摸着李翔被踢打得淤青的脸,语声哽咽。李翔的脸上伤处偶尔被踩到,虽然疼痛,心里却是十分的激动满足。
“唉,可怜的小狗蛋!”金运芳叹口气,跟着而来的便是施虐欲升起,她故意用脚趾头拧着掐着李翔的伤口肿胀处,“小狗狗”更是钻心的疼痛。
玩了一会,金运芳伸脚踢一踢他戴的贞操锁,上面的金属锁件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金运芳赶紧用脚底紧紧踩住,红着脸把“小狗狗”从笼子里牵了出来,她要玩弄使用“狗鸡鸡”了。
把李翔带到自己小屋的炕上,金运芳迫不及待地打开贞操锁,见那根年轻的肉棒子昂首直立。,
“这是还没尽情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器物啊。”金运芳的心中有些怜悯,虽然男孩只是她的性玩物,她决定还是让饱经折磨的少年体验一下女人的妙趣。于是,与那晚在李翔家里的“夜室侍奉”不同,金运芳先让男孩插入,两人都高潮几次后再命他为自己口交,让李翔明白在主人关心怜爱他时,他也只是主人的宠物,玩物。趁着李翔的舌头伸进自己的阴道艰难纵深发展时,金运芳笑道:“小狗狗的舌头太短了,愿意为主人做个小小的改造手术吗?”
“愿意,怎么改造都行。只要主人舒服满意!”
“嗯,明天我们去军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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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备马出发!一夜欢愉后的金运芳,本就艳美的脸上闪着得到雨露滋润后的动人光泽,精神焕发地从笼子中把李翔牵出来,给他套上“肩鞍”,抬腿跨骑上去——李翔的脖梗子顶着金运芳玉胯处,心里想着昨晚才用肉棒舌头服侍了那里,今天一大早脖颈子又被那里坐压着受骑,看来自己的身体每一处,都为妈妈主人的玉胯做了孝敬奉献,不由得一阵骄傲自豪。他打起精神,等妈妈奶驾驭的口令。
“驾!”金运芳笑呵呵地一抖缰绳,双腿一夹,使劲抽了“马奴”屁股一鞭子,骑乘着李翔直奔军器营。途中骑着骑着,金运芳两腿之间那里又有了感觉,于是红着脸把李翔骑到僻静处,用他改造前的舌头“放荡”了一回。谁知那小舌头没舔出高潮,倒舔出了尿意!金运芳无奈之下更坚定了要改造李翔舌头的决心,眼下只好拿他当厕所,刷刷地尿进了他嘴里。无意之中,又享用了一回“人体便器”,倒是令由淳朴变得风骚的女人喜出望外。
在军器营村,李翔见到了白发苍苍快百岁了的女巫医。那老巫婆当时正躺在炕上,胯下夹着个男人脑袋,男人的舌头不停地在她身下工作着。
金运芳赶紧虔诚地向老巫医献上丰厚可观的手术费,李翔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钱;在额可吉婆婆喂了他两碗不知什么怪草药煎的汤药后,李翔就人事不知,醒来后舌根剧痛肿胀,金运芳告诉他,舌根底部的两根筋条,已经被额可吉婆婆用小刀挑断割去了。从此他的舌头可以伸得更长。
临走时,额可吉婆婆踢踢胯下男人的脑袋,对金运芳神秘地笑道:“看见他的舌头了么?我能活到这把岁数还有精神,这个蛇形人有不小的功劳哩。”金运芳闻言仔细观察那男人,见他的脑袋被铁箍之类挤成了三角形,突出的舌头又细又长,舌尖像蛇信子那样分了两股岔,妖异地伸缩闪动。
金运芳只听说过女人“采阳补阴”能使人长寿,不料额可吉婆婆还有这样的奇门秘技,她一咬牙又掏出了大把的“诊疗费”,请老巫医再次动手术,把李翔改造成“蛇形人”。
想着这一下李翔可变丑了,而妹妹金嫚嫌“狗狗”嘴巴小,女儿金二妮嫌“狗狗”鼻孔不大不方便插进脚趾头,金运芳心一横,干脆留下李翔在女巫医这里“住院”,把这几项手术统统做了!
眼泪汪汪的李翔被赶进了铁锈斑斑的囚笼“病房”,看着“主人妈妈”远去的背影,握紧铁栅声嘶力竭地哭喊,然而金运芳头也不回的走远了。这一次,少年头一回感到了深深的寂寞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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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后,金运芳金嫚金二妮一起来接李翔“出院”。这时的英俊少年,已变成了个三角形的蛇头脸、两只鼻孔朝天如猪鼻子、佝偻着身体像猴子的丑八怪!金运芳三人看了,又是不忍,又是高兴,金二妮提出要“骑马”回去,她母亲和小姨一齐捧着肚子哈哈笑弯了腰,姐妹俩乐得直嚷着:“他被改成了这几种动物中,最不像的就是马了!最像的是蛇脑袋,可是蛇能被人骑的吗?”
金二妮固执起来怎么也要骑一回“马”,并让李翔脱掉衣裤从她胯下钻过,口里称着“主人,我是你的贱狗,请主人骑上我!”这才开心得意地驾马回家。
回家路上,故意憋着尿的三人嘻嘻哈哈地叫着要哺育狗孙子狗儿子,又分别喂了小狗狗一泡尿,可怜李翔的肚子被灌地鼓鼓的。
第六章
回到军马屯的家,面对变得猥琐丑陋的李翔,三位主人的态度却变得更加热络亲密起来,金运芳宣布即日举行正式的“认主仪式”。
这场李翔认主人的仪式进行之前,首先由金运芳剃光了“小狗狗”下面的毛发,给阴茎戴上贞操锁,钥匙由自己保管,宣布了李翔的性自由权利剥夺为主人所有;接着由金馒刮光了手臂上腿上的所有汗毛;最后是金二妮,调皮地拿起剃刀,把李翔的头发、眉毛甚至耳朵毛、鼻孔毛都剃得干干净净!这一下,李翔看上去像个刚出生的、纯净圣洁的婴儿,金二妮爱不释手,扔下剃刀,欢叫着把“狗宝宝”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仪式开始,脱得光光的李翔,先从金运芳的胯下钻过去,边口称“贱奴拜见主人”边叩头,又从金嫚的胯下钻过去,口称主人并且磕头,而金运芳和金嫚两姐妹在李翔磕头完毕时,分别把脚掌踩到他的头上,表示认下这个“奴隶”。最后,李翔爬到了金二妮的胯下。“主人”等他钻回来后,屁股一落骑到了他的身上,正式宣布他以后只能叫“金狗娃”了,是她金二妮的“狗宝宝”。金二妮还为“他”找了个“姐姐”。她脱下自己的的白球鞋,让李翔拜鞋子为“姐姐”。
仪式最后,当着李翔的面,三位主人将他的身份证、以前的衣服统统烧毁,手机电脑等私人物品全部没收;在来冀北军马屯之前,李翔银行卡里的钱大部分已经转给了金运芳,剩余的那一部分也被主人奶奶用来翻新了房子购置了家具,还有地牢铁链狗笼以及李翔的“改造费”等费用,所以留着一张空卡没用,也烧了。
李翔穿上了金运芳以前多年旧衣裤改制的“男佣人”制服,好笑的是李翔穿着十分合身。全身唯一剩下的、亲生母亲在他周岁时专为他买的“命根子”金项链,则被今日的金二妮拿去打成脚链,黄灿灿地戴在了脚腕上。而代替李翔金项链的,则是一个铸铁打造的黑沉沉项圈,上面刻着“金家狗奴金狗娃”几个字。
从此,“金狗娃”便开始了忠诚尽心地服侍三位主人的狗奴生活。白天戴上镣铐干着所有杂活和被主人们随意玩弄,晚上则被关进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狗笼子锁起来,笼子的钥匙保管在“主人”金二妮手中。日复一日,由于基本干的是体力活和奉献屈辱痛苦的“孝敬服侍”工作,他的智力已经越来越低下,原本“学霸”的他竟然做不了“小主人”的初中试题!渐渐地,金二妮不再问他学习辅导上的事情,只让他舔脚、舔鞋、舔屁股,训练他用嘴“叼”东西,当金狗娃完成得很好时,“主人”会爱抚地摸摸他的头,往地上投一些“狗食”作为奖励。完全把他当一条狗来看待。
所谓的“狗食”,就是主人们的剩饭剩菜、冷馍泔水等,经过主人践踏后再扔给他;而喝的尽是主人们的尿啊口水啊洗脚水啊,久而久之,金狗娃已经吃不下正常的食物,身体需要上,已变得离不开主人们的脚汗口水和尿液。
金二妮还时常将“它出租给吴晓敏、高茜和韩瑶静等同学玩弄,用李翔的眼泪和痛苦换取“外快”,她感到十分得意和快乐。当然,逢到过年时,金二妮会从母亲金运芳那里得来的“压岁钱”中取出一小点,再以主人的身份给“金狗娃”压岁钱,可“贱狗”一分钱也不会用,最后也还是为“主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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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原李翔”的资金财产做本钱,金运芳金嫚两姐妹村里和县城里都开起了山货店,买进卖出,生意十分红火。日进斗金的富裕现状,为姐妹俩带来了优裕享乐的生活条件。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昔日的保姆村女,一变成了纵情欲海的风流贵妇。两姐妹约定单双日子“调教”享用狗奴,金狗娃几乎每天都要为主人们提供性奴服务,而放荡惯了的金嫚却越来越不满足。蛇形舌还好,原本“雄伟硕大”的那条“肉棒”却被尽情纵欲的女主人们玩得越来越萎靡衰弱。
这天,金嫚风风火火地从县城山货店赶回来,说是要骑着‘狗奴隶’赶集收山货去。当时金运芳正对李翔进行“晨骑训练”——她一直嫌“小马儿”腿长、重心不稳,所以这天用了“嘴镫子”骑“四腿马”。金狗娃爬在地上驮着她,边爬,边闻脸边镫子里主人踩着的双脚。金运芳在院子里骑了几圈后,发现‘小马儿’的牙齿已经被“嘴镫子”的嚼铁咯松了,心里一痛,正要为他卸下“嘴镫子”。
可金嫚好像有什么心事,急于骑走“小马儿”,她懒得换鞍镫了,跨骑上去后抬脚就踩嘴镫子,金运芳急得叫道:“哎,狗孙子还勒着嘴镫子呢,牙齿给咯松了,你这长途骑乘他怎么受得了?”金嫚笑道:“嘴镫子正好!我这几里路走得脚丫子汗里吧唧的,正好熏熏我这侄孙子。掉几颗牙算啥?别舍不得!咱们当长辈的,可要严格教育后代呀。”说罢。金嫚骑着金狗娃脱掉了脚上的旅游鞋,汗水湿透了她的棉袜子,浓烈的脚臭味飘散开来,金运芳赶紧捂着鼻子跑开。
金曼把酸臭脚汗味儿浓烈、散发着的蒸腾水汽的双脚踩在了李翔两边的“嘴镫子”里。
“抬起狗头来,闻脚!”金嫚笑着喝令道。尽管她现在使用“狗奴隶”已很熟练自然,但却没练会独特的“脚语”。而金运芳主人就根本不需要大呼小叫地喝令,按照她给李翔定的“脚语”规矩, 只要修长的脚趾头对着他的鼻子翘起来,就是让他闻脚味;而把脚趾头大大分开,张开脚丫缝,就是命令李翔把鼻子伸进趾缝里让她的脚丫子夹起来。
“金嫚心里想:你这狗奴才,今天起可要按我的心意“改造”了。
出了村,金狗娃发觉金曼是骑着他赶往军器营方向,知道又是去那可怕的老巫医女人那进行“手术改造”,一张丑脸吓得煞白,冷汗大颗大颗滴下来,落到了金嫚的袜子上。
金嫚骑在上面扭了扭湿湿棉袜里的脚趾头,俯身拉出“小马儿”嘴里的衔铁,轻蔑、讥笑地说道:“狗东西,你怕什么?不是渴着盼着被主人改造吗?来,用嘴把姨奶奶袜子脱了,舔脚吃脚汗。就当是镇静剂吧!”随着勒嘴衔铁的拉出,奴隶少年的几颗牙齿掉了出来。
金嫚看着胯下的男孩牙血口水滴淌,憎恶地皱皱眉,索性用马鞭子的铜手柄,把“狗奴隶”剩下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敲掉,笑道:“以后给你装副假牙!”让金狗娃漱漱口后,重新披鞍坠镫,踩着嘴镫子命令奴隶少年用没了牙齿后瘪瘪的嘴皮为她脱下了湿湿臭臭的棉袜。
没有牙齿的嘴巴舔得金嫚的脚丫子更为新鲜舒适,她骑在上面兴高采烈地挥鞭大喝“驾!驾!”,驱使“小马儿”李翔来到了百岁女真族巫医额可吉婆婆的诊所兼住家。
额可吉婆婆按照金嫚的要求,在用土草药麻醉了金狗娃后,割开少年的阳物两边,分别在海绵体里填充上从驴鞭子上取来的筋肉,然后缝合好。这样一来,金狗娃就如《肉蒲团》里的未央生一样,阳物变得如驴货那样又粗又长。
金嫚满心欢喜,想到背着姐姐私自做了这个手术,也不知金运芳是否怪罪;但她知道姐姐骑马时一直嫌“狗奴隶”腿长,便自作主张,请额可吉婆婆又为李翔做了截肢手术,砍去了膝盖以下的小腿和脚掌。这样,没有辅具的情形下,少年可是完全站不起来了。金嫚又拿出以李翔资金为本赚的山货利润,给少年装了个有着多个小滑轮,能像蜈蚣那样蠕动,外号“百足虫”的假肢。
金曼骑着大变样的李翔回到了军马屯,金运芳和金二妮看着昔日清朗高傲的英俊少年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许久无语。日月如梭,两年的时间转瞬即到。这天,金运芳接到了李翔父母的电话,说就这几天回国接儿子回家。往昔的保姆金运芳放下电话后心儿剧跳不止,按照和妹妹金嫚商量一晚的结果,她揣上了那厚厚的好几页写满了字的A4打印纸,骑着李翔登上了村后的像长城垛子一样的山包。
冀北山区清新的山风吹起了金运芳的秀发,她看着胯下,两年来被改造变形,当遍了犬马猪狗、蛇鸭驴骡的奴隶少年,对完全失去人格的疯狂“奇男”充满了深深的怜惜与同情!
可她又为疯狂少年的父母归国更加惴惴不安。
把变成‘驮畜’驴马的少年骑到山顶上,金运芳抬腿下马,解开了“小马儿”嘴里的马嚼子。
“李翔,两年到了。就要回家了。把你弄成了这样!你恨主人不,还崇拜我们吗?”
“额……伊远……葱白……额的……主银……”没有一颗牙齿的瘪嘴,发出模糊含混却又铿锵有力的语声。
“那——你怎么给你父母交待?”金运芳惊讶于两年来少年矢志不渝的痴迷“崇拜”,她颤抖着掏出了那份“主奴协议”,把笔和印泥递给他。这是考验李翔“终极忠诚”的关键时刻!
这时金嫚金二妮也赶上山来,两年来的狗奴般对待,圈养、役使、服侍、孝敬,已使她们对少年感情深厚。当少年颤抖着在“主奴协议”签字按手印后,金运芳母女姐妹仨人突然悔恨万分,动情地抱着少年的脖子泪如雨下,个个泣不成声。
“我们会改造好你的,不管花多少的钱!”三人异口同声地大声宣布!她们谁也没注意到少年在“主奴协议”上签下的名字——
金狗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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